出差两天,回到家一眼就看到养了近7年的仙人球今年有开花了。开心!好像了了一桩心事,终于可以轻松起飞去加州出长差去了。
在高铁上和宋总微信聊天,三言两语间反而是总结出了最近愈发淤积的困惑,那就是一种无处安身的彷徨。感觉生活就是一场赌注,身处历史洪流之中不可预知历史的走向。有些问题也许是此一时彼一时,也许是加速的坠落,永不可知。
远房的表姐复旦毕业日本留学,外企研发多年,移民到了新西兰。小学同学,荷兰留学回来,近日也拖家带口的去了澳大利亚。美国自是不容易,想要在硅谷有个立足之地那可是比北京竞争更加激烈。宋总说归或不归,一直是美国华人讨论的热点。我何尝不知呢!我已经是经历过一轮归的周期了。然而内心深处却仍然没有清晰的答案。当然,生活是动态的,也没必要非得分个青红皂白把一辈子绑死在一个地方。回想研究生毕业时候的思想斗争主要是考虑到“小我”的利益,如何挣钱,哪里发展对事业建设最有利。而今三十中旬,在笨拙备孕的间隙,想的更多的是要给后代一个什么样的社会空间。当然,我确实想多了。宋总说我们都是心思太多,但是还没太想明白的。所以不能叫成熟,什么时候都看开了,才叫成熟。我以为自己以前想开了,我还记得跟谁在国贸三期32层走路的时候阐释了我的就业观点,当时还被称赞看的透彻。难道最近这些纠结都来自于我服用的雌激素?
设想如果没有后代这事儿,我还真是随遇而安了。现在这份工作自己很有兴趣,虽然挣得不多,但是是和志趣相投的同事们一起做事,也算是可以了。嗯,看来以后考虑生活规划的时候都可以设置一个“有孩子”的前提和一个“没孩子”的前提,对比一下。唉,雌性激素威力大啊!
五月份去听了一次脱口秀和一次音乐会。我还是更喜欢音乐会啊哈哈。脱口秀是很小的场地,观众大概40人左右。这么小个范围,我觉得其实有很多讽刺幽默的素材可以讲,但是演员们还是以低俗和恶心的东西为主,水准感觉离美国脱口秀差了不知道多少条长安街和第五大道。音乐会不错,是个四重奏,然而我进来嗓子一直有恙,四重奏它声音小啊,我实在是忍不住要咳嗽,简直是囧死了,感觉要窒息。不过曲子很不错。第一首贝多芬的,显然大家都还处于刚进场的不知云里雾里的状态。第二首肖斯塔科维奇,F小调第11号弦乐四重奏,全场彻底懵X,那叫一个安静,连咳嗽的都没有了,全听傻了。效果非常好!哈哈!符合预期。最后是鲍罗丁Borodin的D大调第2号弦乐四重奏,歌曲性很强,很好听。以前不知道这个作曲家。百度一查,厉害大了!
“他的音乐创作活动始于19世纪50年代”,“由于鲍罗廷的专业是化学,因此作曲只能在业余时间里进行,他自称是“星期日作曲家””,“在化学研究上,最早制成苯甲酰氯,曾探索醛类缩合反应。”